老神医感叹道:“他是我的故交老友……带我去看看你夫君。”
继而,老神医带上药匣,随谷雨来到仙鹤堂门口,问道:“你的马车停在何处?”
谷雨指指那边的爬犁,道:“没有马车,只有爬犁。”
老神医定睛看去,却见爬犁前趴着两条体型彪悍的大狗,其中一只眼冒绿光,惊得顿时倒退半步,问:“那可是狼?”
谷雨扶住他,说:“不用怕它,这是我养大的,可听我话了。”
老神医还是有些忌惮,无奈地说:“你这孩子,我这把老骨头了,却让我来坐这狼拉的爬犁。”
谷雨扶着他坐到爬犁上,拿出斗篷裹住他,自己站到他身后,牵起绳套,说:“您老将就下,以后我若富了,我肯定会赶着大马车接送您。”
说完,拉紧绳套,一个响哨吹起,苍狼和大黄狗拉着爬犁猛得冲进了苍茫夜色中,向闫家埠奔跑而去。
半个时辰后,老神医随谷雨来到了闫府东院,由后门进入。
闫世松恍恍惚惚中苏醒过来,隐约见到自己床边站着一位白发银须的老神仙,一时间没能想起他是谁,目光落到他身旁的谷雨身上,怔住半晌,抖着手探向谷雨,问:“我可是在做梦?”
谷雨近前握住他的手,啜泣着说:“世松哥,我把仙鹤堂的老神医请来了,让他给你诊治下。”
闫世松眼中噙满泪水,道:“夫人,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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