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谷雨站在屋檐下,双目红肿地望着自己,闫世达憨声问:“嫂嫂醒了?”
谷雨忽就涌出泪来,说:“以后莫要再喊嫂嫂,我让闫府休了,已经不是你嫂嫂了。”
苍狼见闫世达和大黄狗都已返回,便蹭了蹭谷雨的腿,独自往山林深处跑去。
闫世达像是未听懂,将木柴堆放在门旁,推着谷雨进屋,随手关上房门,又将屋内炉堂里的柴火拢旺,问:“嫂嫂为何睡在土地庙?”
“我没地方住,闫府把我赶出来了。”谷雨抹着眼泪,委屈地说。
“嫂嫂莫哭,住我这,我不赶你。”闫世达说。
“他们都说我是山妖,你不怕么?”谷雨问。
“山药好吃。”闫世达说。
“不是吃的山药,是山妖,山里的妖精,会吸食男子的气血,男人倘若跟嫂嫂住在一起,就会死。”谷雨说。
“我爹爹和娘亲都死了,我想他们。”闫世达眼圈红了,显然,他并不介意谷雨是山妖的说法,亦或许不是很懂其中的含义,说:“堂哥最好,嫂嫂第二好。嫂嫂跟我住,等堂哥病好了再回去。”
听到闫世达提起闫世松,谷雨坐在炉灶旁,将脸埋于臂弯,呜呜地哭起来,啜泣道:“不知道现在你堂哥怎样了,这次怕是真熬不过去了……”
“你回去看他。”闫世达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