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世松警觉,叹口气,说:“我就知道与你聊不出好聊来……乏了,早些睡吧。”说完,推开谷雨,侧身向里躺,想要搪塞过去。
谷雨贴向他,用手掰着他的肩头,不依不饶地追问:“快说,你与她到底有没有过?”
“有过什么?”闫世松装傻。
“就是你对我做的这些。”谷雨说。
“我和她只是定过亲,没成亲。”闫世松避重就轻。
“不是说成亲的事,我是问你,和刘婉儿有没有做过夫妻才能做的事?”谷雨穷追不舍。
“没成亲,怎么做夫妻。”闫世松开始转移话题:“那王南夕的母亲真是不讲理,她王家人都怎么忍受的了她?我只对付了一会儿,便累的不行了。咱睡吧。”
谷雨冲他的腰间重重擂了一拳,恼他道:“看你这般推脱躲闪,想必是有过,不然你怎会不敢说?”
闫世松握住她的手腕,蹙眉道:“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怎会记得有没有过。”
“屁话!”谷雨抽回拳头,又擂了过去,砸的闫世松哼出声来。她嚷道:“这种事怎可能忘记!”
闫世松趴到床上,将脸埋进被褥,支支吾吾地说:“应该是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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