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闫府大少奶奶?竟生的这般妖媚!”张氏冷言冷语地说与谷雨。
闫世松曾见过张氏一面,自是认得,躬身行礼,道:“伯母安康。”
张氏轻哼了声,并未理会。
待闫世松和谷雨落座后,闫二爷简要谈了下唤他二人前来所为何事,以及王南夕母亲张氏的疑虑和相关仆人的佐证。
闫世松原本和颜悦色,神情恭敬,待听父亲闫二爷说了个大概后,面色渐渐冷了下去。
谷雨本是心不在焉,她不喜欢对面张氏看自己时的眼神,垂目暗自盘算着晚膳吃什么。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听来听去,发觉王南夕的母亲竟将王南夕小产之事怪罪在自己头上,心中气恼不已,嘟起嘴看向闫世松,轻声道:“你为何多事,让我去送雉鸡与她补身子,这下我倒成恶人了。”
闫世松回看她,低声斥责道:“为夫在此,你一妇人莫要多言!”
随即,闫世松注视着张氏,语气平和,道:“伯母,常言道:‘捉贼捉赃’,此虽俚言,极为有道。无人亲眼所见贱内往那汤药里添加毒物,你们便不可妄加揣测。弟妹小产,我和贱内也很痛心。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您的这番猜忌,一是有损我和世青的兄弟和睦,二是倘若传将出去,怕是王家的行事作风也会遭人耻笑。本是世事无常,却为何非要归罪于贱内?”
“药渣就在那边摆着呢,哪是我信口雌黄?”张氏恼怒,道:“你们百川堂的医师查出来的,还是我栽赃不成?”
“谁栽赃我不知,但是,此事绝不可能是贱内所为。她依我嘱托,本是好意去送雉鸡,你们错怪她了。”闫世松面无表情,语气沉定,却毫不退让。
张氏怒目而视,看向杨氏和闫二爷,说:“亲家,这事闫家必须给我们南夕个说法才行,王家定要讨个公道回来……我们王家从来都不是吃素的!”
闫世青一听,顿时慌了手脚,担忧惹恼了张氏,日后再没有自己好日子过,遂支支吾吾说与闫世松:“大哥,昨日煎药时只有大少奶奶与周妈和娟儿在西院,我岳母疑心大少奶奶也不是没有道理。”
“混帐!”闫世松盯着闫世青冷声呵斥道:“你的意思是,宁可相信周妈和娟儿无辜,也要认定你嫂嫂有罪?你怎就说出这般六亲不认的话来?尚知不知礼义廉耻!即便是昨日煎药时,只有你嫂嫂在,那药渣已在你们西院内放置了一日,这期间你敢确保没有旁人接触?我还要道,是你这个吃里扒外之徒,趁人不备放入,诚心陷你嫂嫂于不义!你倒与我讲讲,你自己又如何能脱得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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