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儿面带愁容,说:“我家小姐的安胎药喝完了,再来抓几付。这天天喝,喝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小姐哭的眼睛肿的跟个桃儿样,说早知怀孕这么辛苦,不如不怀,不想生了,想回娘家去养着。”
谷雨说:“二少奶奶许是金贵了些,过段时日就会好的。我嫂嫂当初怀我侄儿时,最初几个月也是难受的紧,咬咬牙也就熬过去了。”
回到东院后,谷雨拎着草药去了闫世松房内。
闫世松正躺在床上午睡,被她推醒,茫然问道:“何事?”
“你这大伯父八成是当不成了。”谷雨说。
“为何?”闫世松起身。
“方才我去拿药,碰到西院的娟儿了,她说给二少奶奶拿安胎药。”谷雨说:“还说二少奶奶天天哭,不想生了。”
闫世松蹙眉道:“那是她不想生就能不生的么,世青也不知道宽慰她下。”
“你怎知世青没宽慰她?世青还不比你更知道疼夫人啊。”谷雨长长的睫毛忽闪两下,忽就说:“我觉得你跟王南夕倒满般配的,一个怀了不想生,一个死活不肯要……不然你去跟你爹娘说道说道,我和王南夕换换,让她做你夫人,我去跟着世青,如何?那岂不是皆大欢喜。你俩都不用犯愁生儿育女了,我和世青就生养一大群,哈哈哈……”
说着,谷雨笑得前仰后合,快要笑出泪来。闫世松阴沉着脸看她,问:“听她坐胎不稳,你就如此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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