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步摇和耳环戴好,闫世松又拿出首饰盒里的那只羊脂玉镯,牵起谷雨的左手,捏住,给她戴到那节圆润白皙的手腕上。
谷雨木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闫世松全都做完,冷声问道:“你将我打扮成这样,是准备拿去卖与谁么?”
闫世松轻笑,说:“我怎么舍得?”
谷雨听一贯清冷的他,忽就说了这般像是闫世青那风流种才能说出的话来,脸颊微微一热,一抹红晕淡淡浮现,嘴中却未应声,轻轻白他一眼。
闫世松许是也觉自己说得轻浮了些,讪笑着说:“今日想请夫人随我去临镇探探那边的‘仙鹤堂’,听闻那药铺名声鹤起,生意兴隆,我想同夫人一起前去见识下。”
“我要去东山上,没空随你同去。”谷雨看向窗外,回避他的目光,说:“你请刘婉儿陪你去。”
闫世松看着她,顿了许久,低声说:“刘婉儿不及夫人三分,莫说她已经嫁作他人妇,即便是尚待字闺中,见了夫人,我怕是也要先与她悔婚了。”
谷雨讶异地侧脸看他,像是见到日头打西边出来了,忽就掩口“嗤嗤”笑起来,遂抬起一只手探向闫世松的额头,试去,问:“你今日是不是发烧了?怎就说出这般话语?”
闫世松轻轻叹出口气,说:“连日来,为夫甚是惦念你。莫要再气了。”
谷雨嘴角扬起一丝浅浅笑意,道:“拿人家的手短,我收了你这许多贵重物件,姑且勉为其难陪你去见识下‘仙鹤堂’吧。”
用完早膳,又喝了些茶水,闫世松带足银两,和谷雨一同出了闫府大门,乘坐一辆马车,沿着细沙官道奔赴临镇。
马车上,谷雨身着华服,环佩叮当,感觉甚是不便,嘟嘴道:“这些细碎穿戴身上真是不习惯。”
闫世松见她端坐在自己身侧,随着马车的颠簸,步摇和耳环摇曳生姿,锦衣华服映衬的姿容娇媚,低语:“你穿着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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