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脚踝上那沙沙的银铃声远去,闫世松叹出口气,自言自语道:“你能怕谁?你多牛气,出门都带着苍狼,谁敢招惹你。”
“闫世松,你偷着骂我什么呢!”谷雨在对面屋内大声嚷道。
闫世松连忙把眼睛闭紧,假装入睡。
自此之后,但凡二夫人再来与长子闫世松说谷雨的不是,闫世松都推说:“娘,您有话直接说与她听去。我说了她也不听,打又打不过她,您别让我夹在中间作难。她就是性子野,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由她去吧。”
二夫人杨氏见大儿子如此怕那谷雨,长叹口气,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我不信就没人管得了这野丫头了?”
还真就是没人管得了谷雨了。
自从她去给闫世达送过布鞋和夹袄之后,闫世达隔三差五会背些木柴来东院,进院就背着去了灶房。别人问他来作甚,他只回答来送柴,随后放下木柴就匆匆离去。
徐妈将此事告诉闫世松,闫世松知道堂弟是来回礼,也没干涉。
原本以为这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谁料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日,适逢闫二爷的故交送了许多海鲜,闫府做了满桌海鲜盛宴,招呼俩儿子连同谷雨一起用午膳。谷雨刚挑了只大个的螃蟹准备吃,老丁急匆匆地跑进堂内,焦灼地对闫二爷说:“二爷,不好了,听镇北头吴老说,闫世达失踪了!原本他给吴家饭馆送木柴的,从未失信,现在却连着三日未见了。从东山回来的人,也说他的屋子空着,没见到人。他那条大黄狗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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