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往灶膛里填满木柴,起身去了杂物间,翻出个破旧的泡澡木桶,拎着来到院内的水井旁。找出把没用过的炊帚,把袖口一撸,“噌噌”几下将木桶刷干净,自己弯腰就要抱起往闫世松的卧房送去。
被仆人老丁看见,连忙跑过来从她手下抢去木桶,嚷着:“少奶奶,这些粗活,以后喊我做就行。”
“我也搬得动。”谷雨笑。
老丁把木桶搬到了闫世松的床前,随后又帮着谷雨把桶里灌入热水。闫世松怔怔地看着他们,问:“真要洗?”
“不真洗,我费事烧水做甚?”谷雨瞟他一眼,嫌他问得多余。
“少奶奶,你去堂屋坐吧,我来给大少爷洗。”老丁说。
“不用,你忙别的去,我自己能行,他挺轻的,我抱得动。”说着,谷雨就把老丁推出了卧房。
坐靠在床上的闫世松愕然,盯着向自己走过来的谷雨,有些慌乱,试图往床里躲,说:“让老丁帮我洗,不用你。”
“老丁忙着呢,我闲着又没事。”谷雨单膝跪到床沿上,伸手去解闫世松夹袄上的衣扣。
“不用你。”闫世松脸色苍白地抬手想要去拨开她的手,却无力地抚在了她的手背上。闫世松有些急躁,额头渗出了虚汗,面带不悦,说:“我说了,不用你,让老丁或者徐妈帮我洗。”
“我给你洗怎么了?”谷雨疑惑地看着他,见他气息不匀,像是快要晕过去了,没敢继续解他的衣扣,问:“你还怕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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