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亲只要是牵扯到我和世青的事,就像变了个人,护犊子护的太紧。”闫世松低声说:“你若是想把世达留下,说话婉转些,也别太过顶撞她。”
“你去说留下世达哥不就好,为何非要我说?”谷雨疑惑。
“在我伯母和世达的事上,我爹说了都不管用,我和世青也要靠边站。”闫世松回道。
“我睡时你是不是摸我腰了?”谷雨又想起方才腰间的异样感觉。
“我没摸……我推不醒你……捏了你下。”闫世松说:“你睡眠太沉,之前就差点没把我压死,怎么推也不醒。”
“这我倒信,我向来睡觉沉。我哥哥都说我像只小猪。”谷雨掩口轻笑。
忽听门帘外,堂屋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知是老丁喊了帮手,准备去西卧房里搬闫世达了。谷雨即刻下床,冲了出去,拦在了西卧房门帘外,挡住了几人的去处。
谷雨问:“世达哥腿断了,伤的重,需要多休养几天,你们这是作甚?”
老丁说:“大少奶奶,您别难为我们,夫人让把他抬回东山老宅去。”
谷雨冲他摆摆手,让他们给自己闪开条路,来到了堂屋门口,看向院子里站着的面色阴沉的夫人杨氏,问:“必须把世达哥抬走么?”
杨氏冷着脸,说:“必须抬出去,抬哪我不管,闫府里是不容他。”
谷雨眼波流转片刻,长叹口气,说:“唉,我爹爹临走之前交代我要好好善待闫掌柜家人呢,原本想着接他进来,守着世松哥,两人都能照顾到,也不被旁人说闲话。倘若夫人真要把世达哥搬回东山去……我爹爹的遗愿,我定是不能违背,所以,也只能是……撇下世松哥,专门去照顾世达哥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倘若我每日往返闫府和闫家老宅之间,也挺操劳的。不如让二爷帮我把东山老宅那几件破草房修缮起一间来,我暂且在那边住上三个月。等把世达哥的腿伤养好了,他能自理,我再搬回来住,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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