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恼了,把眼一瞪,道:“没完了?为了给你爹治眼病,我被扣了仨月工钱。先前就告知过你,霍华德院长只管做一只。”
金长安凑到小四身前,把手搭在他肩膀,安抚道:“好兄弟,别急啊,慢些说。扣你多少工钱,三哥都给你翻倍补上。我爹这回治眼病,还能比上回多捐些善款。”
小四一晃肩头,将他的手臂甩开,不耐烦道:“这不是银子多少的事,你爹不乐意找西洋人做手术,上次糊弄他,是有违医院规章的。再者,他现下右眼已能看见,骗也骗不过去。没法再做了!”
金长安咧嘴讪笑:“你师傅不是会做金针拨障术么?把你师傅请来给我爹治左眼便是。”
“想得美!”小四往留院楼门口走去,试图甩掉金长安,道:“我师傅那是谁想请便能请动的?路途那般远,当初我跟姐姐整整走了三日才到入海县。一来一回,多折腾人。别想打我师傅主意!”
金长安一把拽住他的臂膀,往门口一侧拖去,道:“我亲自去接他老人家,包吃包住,全程陪护,再给他一万五千两白银做诊金。这样可成?”
“不成!”小四冷脸拒绝,毫不松口。
“两万!”金长安也有些急躁,将小四逼到墙根,双手推搡着他的肩膀。
“说了不成,就是不成!我不答应!”小四火急火燎地挥动手臂,拨打着他的双手。
金长安展开双臂,一用力,将小四的两只手臂抻开,向后压去,把他抵在留院楼的墙壁上,大声嚷道:“两万五!你就答应我吧!只这一回,今后我再也不叨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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