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哭,你已有身孕,哭大了会伤及腹内胎儿的。”谷雨安抚道。
西娅抽泣道:“我嫁的这个男人是个魔鬼……贪酒好色,不务正业。我劝他,他便打我,我不理他,他也打我。现下怀的已经是第二个了,前一个,刚怀孕三个月,他醉酒殴打我,流掉了。这个已经六个月了,他仍旧这般待我。若不是为了腹内的这个孩子,我真心不想活了。”
谷雨惊愕,问道:“为何从未听霍华德院长说起过?”
“我父母未曾与他说过。”西娅啜泣道:“我也没有脸面来圣福医院见曾经共事的人了。”
“那你父母呢?他们不肯帮你?”谷雨问。
西娅摇头,哭诉:“我父亲说,他的父亲是工部局总办,手指一松,父亲便能少缴很多税款,生意上也会得到很多便利,我必须顺从那个男人。每次被打得受不了,逃回家去,隔两日便会被父亲再送回他那里。”
“你父亲怎会这般冷血?为了赚钱,连亲生女儿的性命都不管不顾了?”谷雨和小翠震惊不已。
西娅把头转向一侧,泪水扑簌簌滚落,半晌才道:“姐姐,莫要告诉四我来了这里,我不想他看到我眼下这个样子。”
谷雨用药膏轻轻涂抹着她的伤口,宽慰道:“放心吧,我谁都不会告诉,你在小翠这间房内好好休养便是。这里只有她一人住,素日里没有旁人会来。”
“可是,姐姐,我怕……”西娅握紧谷雨的手,啜泣道:“我怕那个男人又来捉我回去……我现在身子这样笨拙,他还要强迫我,我不应,他便往死里打我。这次是趁他喝醉了,才逃出来的……”
谷雨抚摸着她的额头,说道:“好好睡一觉,让小翠陪着你,我俩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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