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室外又陆续来了几人禀报火情。川岛一郎冲身边那俩东洋浪人道:“你们去把那小兔崽子追回来!我要把他扔到火里去!”
由于发现及时,火情很快被压下,被川岛一郎打发出去的浪人却是一去不回。小翠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昏睡在榻榻米上。
川岛一郎把目光瞄向杨夫人,似笑非笑,徐长生知趣地站起身,对川岛一郎道:“兄弟敬您一杯,我家中有事,先行一步。”说着,给川岛面前的酒盏斟满酒,并将自己手中的酒盏一饮而尽。
即将出门时,“长生!”杨夫人在他身后泪眼婆娑地向他呼救。
徐长生并未回应,拉开门,迈出,转身,又将纸糊的细木条门重新拉上,自始至终没有再看过杨夫人一眼……
一盏茶后,川岛一郎晕厥在衣衫不整的杨夫人身上,不省人事。
酒醉加惊吓过度,杨夫人无力挣脱他沉重的身躯,瘫软在地,恍恍惚惚间,见到房门又被拉开,从外面走进一人,竟然是已经离去的徐长生,身后还跟着一人,是先前进来禀报走水的小伙计。
当晚,昏迷不醒的杨夫人被徐长生带回他家,在客房中睡到次日上午才苏醒,醒来后第一眼就见到了坐在太师椅上凝望着她的徐长生。
杨夫人惊慌起身,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衣着完好,红着双目问:“我在哪?”
“我家。”徐长生道:“你昨夜醉的厉害,我不能把你送回闫府,闫二爷那里没法交代,会起疑心的。我让杜管家捎信给闫二爷,说你找不见小翠了,受到惊吓,我夫人正陪着你,我在帮你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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