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管事不着痕迹的跟五魁使了个眼色,五魁立马会意,笑盈盈的站出半步,道:“傅里长,我们大人一路舟车劳顿的,还烦请前面带路,先安顿下来,让大人歇息半晌再说。”
“那是自然!”傅十一拱了拱手,道:“半个月前,我们接到大人要来的讯息,便已经做了准备,大人,请随我来。”
傅十一御剑飞过常柳河,最后停在了常柳河前的一处二进宅院前面,院子显然是新建的,不过却移植了不少花草树木,看起来一派欣欣向荣,绿意盎然的。一看就是费了心思的。
可站立在飞船之上的温管事脸色却唰的一下变得很难看。
站在他身后的五魁也气得不轻,居高临下冷冷的瞪着傅十一:“傅里长,你这是何意?我们千里迢迢的把人给你送过来,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十里八乡。
他们就没有遭遇过这样的待遇。
竟然连秦淮里地界都不让他们进,直接就在交界口围了个院子,应付了事,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如此作为,摆明的就是在防着他们。
五魁那番话运用了体内真元。
故而简简单单的几句却犹若天上滚雷,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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