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伯在心中过了一遍适合筑基的族人,眉头微皱:“这柳婉贞就住在秦竹林,怎么一旬过去了,也没见前来?”
族长离开境州时,
特意嘱咐过,对于柳婉贞这个女人要多加提防。
八伯把麻姑家的老二媳妇叫了过来,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遭,老二媳妇点了点头,转身便出了古崖居,大半天后,老二媳妇便从秦竹林返回。
她把从秦竹林那里打探到的消息,如实回禀道:
“十天前。”
“北楼柳家派了人来问候柳婉贞。”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突然间就吵了起来。”
“然后柳婉贞便红着眼从房中出来,踉踉跄跄的奔到了北楼,在北楼的大门口,把她家侄儿柳长如叫了下来。”
“两人碰面,话还没说上三句呢,柳婉贞便突然掩面而泣,而柳长如却暴跳如雷,一副要生吞了柳婉贞的样子,可当时他们设置了隔音术法,旁人也听不清他们二人说了什么。”
“到后面,却是柳长如抖着手指着柳婉贞在咆哮,而柳婉贞看着像是难过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期间更是伤心的几度晕厥过去,族人们见情形不对头,便从西楼赶了过去,霎时柳婉贞刚好悠悠醒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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