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簇灵气屹然的血灵草中,那棵犯病的灵草叶子已经全部泛黄,傅十一伸手触摸时,已经感受不到一丝的灵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十一脸色有点难看,那株血灵草除了傅达所说的那个小红点,便没再发现其余异常。
为了以防是什么传染病,傅十一忍痛把那株已经枯黄的血灵草连根拔了起来,并把其周遭的灵土都挖了出来。
“呸,呸。”
十六哥把嘴里嚼着的血灵草吐了出来:
“果真是一丝灵气都没有了,像是人的精血被吸光一样,我看守闫阳木林十五年,也算是见识过各类林间虫害,可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这......这有点邪门呀,十一!”
显然十六哥也毫无头绪,傅十一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三娘身上:
“三娘,你跟随父亲去过南荒,也到过滦州边境,见多识广,可能看出什么端倪?”
三娘拿起血灵草嗅了嗅,皱眉思量了片刻,无奈的摇了摇头。傅十一见此,心里有点慌乱,那可是五年一熟,而且可以炼制血灵丹的灵草。
损失十几棵就相当于族里少了好几块灵石的收入。
为了以防再出现类似情况,傅十一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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