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到了金秋十月。
古崖居那六亩红髓米又到了收获的季节,傅十一站在田埂上,看着那一片黄澄澄的稻田,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三伯,今年的红髓米亩产得有一千斤吧?”
三伯颠了颠手中那沉甸甸的稻穗,笑得见眉不见眼:“傻丫头,可不止这个数,我估摸着,总产量得有八千斤,族里种了百余年的红髓米,最好的收成也只是亩产九百余斤,我们算是开创了历史先河了。”
三伯说完,自得的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傅十一却眠嘴一笑,今年由于灵脉升级,加上又有灵泉水浇灌,红髓米才有此丰收,当然也有她们打理得当的功劳。
等到红髓米可以收割,远去张家支援的八伯等人也该回来了,时间刚刚好。
吃中饭的时候,大家合计完最近要忙的活计后,傅十一想起傅达儿媳妇是年初怀的孕,估摸着也就这段时间要生了。
一问之下,果真如此。
女人生孩子,就如去鬼门关闯了一遭,而且之后能否坐好月子,更是关乎到产妇的后半辈子,傅十一便嘱咐道:
“傅达媳妇,这样,等红髓米收割完,你便回家去,盛意媳妇终究年轻,家里没个经验丰富的老人,终究不妥当,等盛意媳妇坐完了月子,你再回古崖居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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