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晌。
一辆马车驶进了望牛村。
车上下来两名身着白袍的中年人,站岗的青壮还识得几个字,一眼就认出绣在白袍上的“救济院”三个字。
一边派人到村里通知村长,一边上前打招呼:“两位大人,一路辛苦了。”
两个白袍人脸上笑眯眯的摆了摆手,也不多话,只让人带路去狗蛋家,在核实了一遍狗蛋的身份后,便让人先把他带上马车。
往牛大柱家走去,陪在一旁的村长小心解释道:
“因为她们祖孙也是上晌的时候才到,所以还没来得及报备救济院,还请两位大人莫要见怪。”
一行人说着话,转弯见到大柱家的那三间泥草房时,白袍便让村长先回去,不用跟随了。等人走远了,全程笑眯眯的白袍人张贵立马收了笑:
“哎呦,一天到晚的保持着个笑脸,老子脸都僵硬了,腮帮子痛得厉害。虎哥,你说咱大人像以前一样多好,没事我们还能捞点油水,弄几个铜钱喝个花酒,现在可好,不止没油水,还得逢人便陪着个笑脸,能得咱们像是卖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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