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心里一愣，转脸看看谭老，连忙说：“老首长，我还真不知道这个朱金发变成这样。昨天调查组找到我，我还为他说话，希望不要废除荣军资格。毕竟那件事情已经没有证人了。”
谭老就说：“这说明当时你已经知道，他出了那个事情是因为腐化堕落。”
“当时那个排长，向我说明这个情况的，还被我骂了一顿。”
“这个人不在了吗？”
“后来，在一次战斗中，他牺牲了。别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现在的情况，你就是证人你是了解当时情况的，你是本着保护自己的部下？而做出的错误决定，希望与以改正。”
“那好吧，这件事情，我回去再找一派人联络一下，争取再找到几个证人。就彻底把他从荣军队伍里一个踢出去吧。”
大概休息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这样。乔怡涵就跟谭老又针灸了一次。
治疗完了，就在谭老家里摆了一场酒宴，乔怡涵一同赴宴，喝酒期间谭老就跟几个老战友说：“几个老家伙，你们一人是三株灵芝，这十年以上的灵芝药店的人说。要值500块钱一株。你们就把这钱交给小神医吧。”
白相国在旁边补了一句：“谭老，500块钱一株是收购价。还是有价无市。”
“你的意思说这药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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