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罗俏跟容大爷说,在前院那块空地搭一个花棚,地方不大,也就十七、八个平米,她要自己培养一些极品花卉。
现在已经是九十年代,喜欢花的,为一盆花一掷千金的大有人在,一品花卉的品种不少,当然名贵品种也不少,但能养成精品的太少了。
她前段时间得了一些朱丽叶玫瑰花的种子,之前养在空间里的那些名贵花,也可以移植一些出来,时不时的送几盆过去拍卖一下,积少成多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反正这对于自己来说也不费事,就算有人知道,也只能说自己会养花而已。
乔桦和魏军过来,带着那三幅绣品和一整套头面离开了波士顿前往纽约最大的拍卖行。
罗俏送他们离开后,给沈建忠打了一个电话,寒暄几句后:“我让你帮我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放心吧,等你下次回来,肯定那家人老老实实的夹起尾巴做人。”
“这就好,别留什么把柄。”
“放心,妥妥的,不会让他们发觉是有人动了手脚。”
说完这事,罗俏和沈建忠又聊了几句安保公司的事,罗俏适当的给提出几点建议,让沈建忠如醍醐灌顶,大受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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