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义摆了摆手,示意长孙舟听自己说完,长孙舟此刻已经是满脸泪水,喉咙酸涩。
“我们能躲一时,岂能躲得了一世?我们长孙家都自认为自己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一个朝堂的人,可是我们做的那些事情,我们不是,可是我们仍旧是这个世间的人,我们既然是为了救人,那就不要管这些,有的时候坚定一些立场,坚定一个原则,我们没有错,与其苟延残喘,不如奋力一搏,去开辟新的一条路,去结束.....”
老人满眼沧桑,背影已经佝偻,弯下的腰已经直不起来了,一双手也已经满是皱褶,他现在直面着死亡,等待着死亡。
“乱世,你爹我看了一辈子,一直想着那天能够结束这乱世,然后带着族人能够光明正大,不必躲战火纷飞的生存着,如今,我想,如何不能够光明正大的活着?我们生在乱世,便该为平这乱世,为了和平而有所牺牲,赴汤蹈火,而若是有幸,乱世结束,迎来和平,我们的后人要么过上安静祥和日子,要么就为保护和平,开辟盛世天下,浩气长存,牺牲,要值得,守护,也要值得....”
“爹,我.....明白了....”
长孙义看着自己的儿子,泪水盈盈,在眼眶里面打着转,他伸出那一双苍老的手,拉过长孙舟的手,紧紧的握住:
“守族人,求的是一方平安,守帝王,求得正是忠君,守百姓,求的是四海升平,再无战乱,无畏牺牲,人要活....就要活的坦坦荡荡,无愧于心....”
于是长孙家便成为了齐南的客卿,躲藏了许久的长孙族人出关,再一次游走在世间,挂的却是齐南的名号,护的是齐南的百姓。
长孙舟匆匆赶往了边疆,用着自己的天赋,学着将才,成为了齐子伯的将军,一路披荆斩棘,护佑身后的百姓,护佑脚下的土地,一手带出来的长孙铁骑势如破竹,忠心赤胆。
齐子伯看着长孙舟,没有开心,反而满是忧愁,内心愧疚,他说:
“我做的那些,并不是想要你来战场之上,来.....”
“不必多说,我不是为你,我只是恰巧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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