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行乾继续泼皮无赖:“本候流血了,流血了.....”
丝毫未曾顾忌自己的身份:“我再说一遍起来....”
“本候流血了,头晕眼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起不来,起不来....”
话一出口,长孙玥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弯下腰,拽着丰行乾的衣领子,就将丰行乾一把提了起来,咒骂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见丰行乾拽过长孙玥的手腕,掀开了衣袖,就看见长孙玥的手腕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刺痛了丰行乾的眼睛。
他沙哑着声音问道:
“都是左一秋干的吗?”
长孙玥挣扎着要伸回自己的手,可是无论怎么挣脱丰行乾就是不放,这一刻显的丰行乾的力气格外的大,长孙玥无奈,又不能说痛,自己本身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这样的话说出来矫情又虚伪,索性就不挣脱了,回道:
“无妨....”
一句话无妨又刺痛了丰行乾,他沉默着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来一瓶小小的药,轻轻的撒在长孙玥的手腕上,就连自己鼻孔间的鲜血都来不及去擦,就那样滑稽的站在哪里,直到身后有轻微的咳嗽声响起,长孙玥才得以急忙收起自己放在丰行乾哪里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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