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丰富天问起这个,丰行乾脚下的步子一顿,随即又很快的反应过来,朝着前面走去,却不回答丰富天的话。
丰富天见自己的儿子刚才停顿下来,便也跟着停顿下来,见丰行乾反应过来朝前走去,却是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看着丰行乾的背影。
背影清瘦又挺拔,一头长发被打理的很是整齐,用那一根木簪子束起,一席黑色的衣袍穿着在身,显得丰行乾的身材更加挺拔,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眼前的人正经起来的时候,丰富天才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那个手握兵权和生杀大权的平疆侯爷。
“那一位玄奇新阁主是你的人吧?乾儿,父亲想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应该要知道下面的大臣已经对你掌握兵权有太多的不满,异姓侯爷,在齐南已经开此先例,就是当年的长孙家都没有如此的先例,你可明白如果走错一步,必将满盘皆输啊....”
那寂静的官道上,父子俩一个在前,一个在后,隔着宫墙诉说着一位父亲心里面的最深最深的担忧。
一旦行差踏错,引起帝王猜忌,如今的丰家只会比当年的长孙家惨一万倍。
丰行乾朝着外面走去的脚步,在听到丰富天的话时,霎时就停下了步子,回头,神情平淡,眼神毫无波澜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丰丞相现在在这里和本候说这个?是觉得本候已经强大到宫里都是侯府的人了吗的?丞相不知道隔墙有耳?”
闻言,丰富天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尴尬,也顿感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的言语不妥,便闭上了嘴巴,然后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堪堪将心落下来。
“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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