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怒火从诚亲王胸口涌起,在刚才询问来人的过程中,诚亲王算是搞明白了这片区域的情况。这些日子,他的大军表面上是在赶路,可实际上却是在那向导的带领下绕圈子,其中走了不少冤枉路。
更令他愤怒的是,如果按照向导所指的方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诚亲王部别说什么七八日能到目的地了,恐怕再过个十几日都到不了,甚至还会一头撞进茫茫沙漠之中,等到哪时候诚亲王部早就没了给养,一万多人包括诚亲王自己到时候估计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能活活困死、饿死、渴死在沙漠之中。
一想到这,诚亲王就满腔怒火,他居然差一点给一个向导给刷了,这是莫大的耻辱。
“苏肯!”
“奴才在!”
“当向导的回回这些日子辛苦了,你去安排一下,好生款待款待。”诚亲王咬牙切齿地说道,话语中透着刺骨的冰冷。
苏肯当然明白诚亲王的意思,当即就应了下来,带着狞笑迈步出了营帐,随后在外面点了几人,径直就朝着向导所在的帐篷走去。
当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时,诚亲王的大营已经开始拔营了,由于好消息的到来,今天军中特意没再像往日那样节约粮食,而是特意做了一顿丰富的早餐。
得知马上就能和郭亲王部合兵的消息,大军上下都是喜气洋洋,走了那么多的路,吃了那么多的苦头,总算看到了希望,这是所有人为之高兴的事。
一顿饱餐,士气大增的军士们开始离开营地,朝着郭亲王部所在的方向而去,而在他们身后是已经被丢弃的营地所在,而在营地靠近东边的一处,一个血肉模糊无法辨认的躯体直插在一根高高的木桩上,整个躯体被牢牢绑在桩上,桩子的顶端被削成了尖端,那躯体发出轻微而痛苦无比的嘶哑吼声,无力地缓缓扭动着,却丝毫挣脱不了那木桩,而伴随躯体的扭动,木桩的尖端逐渐深入躯干之中,这个过程将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生命的终结。
诚亲王部跟随郭亲王的部属掉转方向往另一处前进,同时为了保险起见诚亲王先派先锋由对方的两人中一人先行,以尽快同郭亲王合兵。
不到两日,先锋就派人回报,说已经接触到了对方,这消息让诚亲王更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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