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乱臣贼子如果继承大统的话,这大清还有什么救?这天下还有什么救?
可是,他们又能做什么呢?或许如田文镜一般上书死谏?又或者如张溪一般大醉一场来麻痹自己?
哭了好一会儿,两人这才相互搀扶着起来,这时候张溪已经没有丝毫醉意了,他默默坐了下来对田文镜说道:“雍亲王篡位,这大清已不再是当年的大清了,这天下也不是当年的天下了,何去何从,抑光你如何打算?”
田文镜没有马上回答,他静静思索着过了一会儿站起身来,随后走到一旁把刚前藏起来的那份奏折取出,随后递给了张溪。
张溪有些不解地接过,就着昏暗的灯光打开细看,看了一眼后,张溪脸色顿时一变,双手直接就把奏折给下意识地合了起来。
“这……。”张溪惊愕地看着田文镜,田文镜向他微微点头。
张溪迟疑了下,再一次打开奏折看,这一次他有了准备没有刚才那么惊惶,可脸上的表情却依旧,等张溪看完后,他合上奏折,深深看了一眼田文镜,随后什么话都没说起身向田文镜长长一鞠。
“抑光才德我不如也!”张溪由衷说道:“可是抑光,你可知这份东西递上去的后果?”
田文镜淡淡一笑:“这是自然知道的,无非就是一死尔。”
“不!”张溪摇头道:“我知你已有死意,而且此书一上必然掀起轩然大波,以雍亲王的性子区区一个田家根本就挡不下,到时候牵连者恐怕不计其数啊!”
田文镜猛然一愣,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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