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费尔南多的讲述过程中蒋瑾并没有插话,静静坐在那边聆听着,直到费尔南多把事情经过详细说完后,蒋瑾思索了下询问了对方几个问题,这些问题包括这些日子费尔南多和伊普拉金接触时对方的反应,还有今天说话的语气和表情等等。
这些问题费尔南多一边思索,一边回答,等他答完后蒋瑾突然就笑了起来。
“公爷为何发笑?”见蒋瑾在自己面前哈哈大笑,费尔南多心里极不舒服,虽然蒋瑾位高权重,可也没必要这样笑话自己吧?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为了大明做事,况且他也是贵族的身份。
“费爵爷误会了,老夫不是笑你,老夫笑的是那位伊普拉金。”
“公爷的话我不明白,伊普拉金又有什么可笑的?”听到这个回答,费尔南多更糊涂了。
蒋瑾的笑声低了下去,他摇头道:“费爵爷商人出身,之前又一直在澳门,而澳门一地说白了虽是大明治下,但实际上是由商人组成的议会管理,费爵爷作为议长实际上所处置的大多也只是些普通政务,又或者是一些关于商业方面的事务,如此可对?”
费尔南多想了下点头道:“是这样的,可是这又有什么问题么?地方政务不都是如此?”
蒋瑾见费尔南多还不开窍,当即说道:“费爵爷,老夫的意思是费爵爷虽有地方政务经验,但澳门和其他地方不同,所以真正的官场之事费爵爷并不了解,而官场中更注重什么?是人心!这人心啊看不见摸不着,是天下最为玄妙的东西,而老夫听费爵爷刚才所言,伊普拉金此人恐怕就是有个七窍玲珑心的人,他今天见你并对你如此说那番话,分明就是以退为进之策。”
费尔南多不是傻瓜,如果他是傻瓜的话也不会从一个普通葡萄牙没落贵族和商人一步步到今天这地位了。
可费尔南多正如蒋瑾说的那样,他虽然略懂一些地方政务,还做过澳门的议长,可实际上澳门和大明其他地方不同,澳门说白了就是一群商人自治的城市,所谓的议会和议长除了维护澳门日常的治安、运行等外,其余的工作大多都和商业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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