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婿二人见面后叙了些话,由于王致清部损失惨重,残部,甚至包括王致清本人都有伤在身,而且这些日子接连交战,各自早就疲惫不堪。高进已经让人安排好了地方,让其残部扎营治伤休整,至于王致清等人,自然也特意安排了住处。
脱下伤痕累累的盔甲,梳洗后包扎了伤口,再换了身干净衣服,王致清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这一觉下去,直睡到第二日的午时,等王致清起身后,高进带着刚刚赶到仙桃的王玲儿和王婉儿已早在外等候着了。
见到身着青衫,消瘦的不成样子,头发满是花白的王致清,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一见面王玲儿和王婉儿就忍不住落了泪。
“父亲,您……您如何这样了?”
“好孩子……好孩子……。”抚摸着跪在自己膝前的两个义女,王致清百感交集,眼中不由得湿润起来:“为父能活着见着你们已是侥幸了,还谈什么样子?地上凉,起来,都起来吧。”
两人这才起身,搀扶着王致清在一旁坐下。坐下后的王致清看看这两个义女,再望向一旁的高进,欣慰道:“我王某人这一生做了许多事,有的做对了,有的做错了,但今日觉得把你们许给平寇王才是这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岳父大人……。”高进上前一步。
王致清笑着摆手道:“女婿啊,都是一家人,无需如此,坐吧,都坐吧……。”
招呼着高进坐下说话,王玲儿和王婉儿却不肯入座,而是在一旁陪着义父和丈夫。对于她们两人,王致清也不勉强,只是笑笑随她们去。
“当年,为父未听你们所劝,才至有今日。回想当日,心有愧疚呀……。”
“岳父,您刚才说了,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既然如今已脱离险境,岳父就不必担忧,这些日子好生修养,至于跟随岳父突围的兄弟们,小婿也做了安排,等过些日子,岳父可去华容或者安乡驻兵,如岳父另有去处也可自行前往,小婿来安排就是。胜败乃兵家常事也,以岳父您老人家的威望,只需修养些时日,一定能再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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