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不疼陵儿。”
“为何如何说?”黄履庄奇怪地问。
“如爹爹疼陵儿,当年为什么不带陵儿一起来呢?一定是你自己偷偷来的,是不是?”小家伙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突然间奶声奶气地问了这么一句。
黄履庄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曾氏也是情不自禁掩着嘴笑出了声,而黄广陵却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的问话会让父母笑得如何开心?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正当黄履庄夫妻逗着儿子的时候,马车已到了城门。
北京的城门相比南京更为宏大,每日出入城的人不少,正当黄履庄一行准备排队入城的时候,一位军官见到他们的马车眼睛顿时一亮,急忙迎了上来。
“敢问这是科学院黄履庄黄大人的车驾?”
“是黄大人的车驾,请问这位将军是……?”在前车黄履庄的管家疑惑地反问道。
“不敢不敢,卑职只是区区城门尉而已,如何称得上将军。”军官连忙行礼,随后道:“请黄大人这边入城,卑职为黄大人引路入城……。”
“这……。”管家迟疑了下,黄履庄不是普通官员,他的兴趣本就不在做官上,虽然他已经是正三品的高官了。所以平日里,对于家中规矩极严,管家深知自己主人的脾气,自然不敢做主。
当即,管家让这军官稍等,去了后面车询问黄履庄,果然不出所料,黄履庄拒绝了这特殊待遇,他让管家回复那位军官,就说自己入京就应该按规矩来,天子脚下,既然大家都在排队,自己搞特权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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