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官听了顿时哈哈大笑:“我呸!你们不就是两条来乞和的清狗么?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至于你们的身份来意我们当然清楚,但这又怎么样?不要以为你们这些日子和廖焕之这老儿勾搭上了就能做我明军的主,简直就是做梦!想我监国是如何英明神武之人,如何能受你们这些清狗所蒙骗?本来想,让你们这两条清狗知难而退,可没想这些日子你们反而越发折腾的起劲,今日还跑去廖焕之那边私下串联,如何留你们?”
听到这话,萧永藻和查慎行同时暗暗叫苦,他们分明就听出了这些人应该是南贼军中一派,也就是和廖焕之相对立的派系,而且不知为什么居然还摸清了他们和廖焕之私下接触的情况,为了阻止他们直接杀上门来了,甚至听说话的口气似乎还要直接拿他们开刀。
尤其是那军官说完时,四周那些士兵个个虎视眈眈,有几人更是把手按在了腰刀上,眼中露出凶光,似要当场砍了两人脑袋。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啊!”
查慎行的脑袋转的快,一见形势不妙弄不好老命就丢了,急忙大呼起来。
至于萧永藻也不甘坐以待毙,当即也喊道:“尔等如此难道就不怕陷贵主以不义,挑起大战不成?”
萧永藻虽依旧保持镇定,可话中求饶的意思依旧能听得出,那军官听后冷冷一笑:“战就战,谁怕谁!起事到现在这天下清狗的脑袋老子不知道砍了多少了,现在连这南京都被老子打下来了,难道还怕你们这两条老狗?来人啊!给老子拿了他们的脑袋!”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士兵上前,两个按住手脚,一个拔出刀子,看架势就要直接砍人头了。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啊!”
查慎行吓得只顾喊这么一句裤档顿时一热,至于萧永藻这时候也被吓坏了,极力挣扎之余不忘分辨,以期说服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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