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来的?”
沈南柒问了一句,自知木止言不一定会告知自己。
“在你凑上来拿过我手的时候。”
木止言看了一眼正在切菜的沈南柒,以及自己那正在逐渐结痂的手。
这伤应该也是值了。
“你不怪我?”
木止言嘲讽似的问了一句。
她如此利用沈南柒,来使苏兄摆脱她自己。
按常理来说,被人利用,自然是会生气的。
可是这位非但不生气,连其他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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