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心智若妖如沈芳洲,一时间也是无言以对。
见她还要去夹盘子里已经凉的菜,他起身走过来,探手抓住她的手腕。
“咝——”杜若吃疼地吸了口中凉气,“松手,疼疼疼!”
感觉到她的异样,沈芳洲抬手推开她的衣袖,女孩子的手腕上裹着厚厚的纱布。
他打开纱布,细腕上几道明显的血痕,有一处甚至出了血——之前绑绳子绑的。
沈芳洲扬眉:“为什么不上药?”
杜若回他一个白眼:“本来都不疼了,谁叫你那么用力?”
真是,胡搅蛮缠!
松开她,沈芳洲起身离开。
杜若看看手腕上的伤,忙着送到唇边吹了吹。
这么重的伤怎么会不疼,只是因为担心涂药被他发现才没敢上,一直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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