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秦观正色看向沈芳洲,“这次属下过来,其实是想要请示千岁,可否对阿茹娜用刑?”
昨夜,沈芳洲匆匆将阿茹娜丢在别院,让秦观审问。
监察司早就已经摸到消息,月知国与大楚内部有人勾结。
只是一直没有查到确凿的证据,也不知道对方勾结的人到底是谁。
昨夜,沈芳洲将阿茹娜带到西苑别院,秦观就知道肯定是因为这件事情。
身为此事的负责人,秦观当然是不敢有半点怠慢。
从昨天沈芳洲离开之后到刚才,他几乎是把监察司里审人的办法都用到了,软硬兼施,各种心理战术,可是那个阿茹娜就是咬着牙不松口。
人是沈芳洲带过去的,又是月知国送给他的女人,接下来沈芳洲要如何行动他并没有交待,秦观自然也不敢轻易用刑。
否则,到时候把人弄得伤了残了不好交待,因此特意过来向沈芳洲请示。
“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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