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木中空,刚好可以将羽毛塞进去。
木头质地微软,如同帮帮羽毛套上握笔器,比直接用羽毛写字要舒适许多,软木上精致花纹描着金粉,一看就是出自手艺非凡的匠人。
“翠莺?!”杜若转脸看向捧着棉巾回来的翠莺,“谁动过我的桌子?”
“奴婢刚刚好像看到千岁坐在桌前。”翠莺用棉巾帮她裹住湿发,“小姐是少了东西,还是怎么了?”
原来是他。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杜若探指从花瓶里抽出一只羽毛笔,和刚刚那支一样,也套着同样的圆木,几只羽毛笔皆是如此。
指尖轻轻摩挲着羽毛笔上的圆木,杜若唇角微扬。
算你有点良心!
片刻,又撇撇嘴将羽毛笔一鼓脑地塞进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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