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杜若一语言重,徐业有些不自在地垂下脸。
“你们没有办法查证此事确实是杜钧所为,我却有办法证明不是他干的!”杜若微扬起下巴,“既然你们都认为小钧是偷了题才能拿到满分,那不防就请徐监丞当场出题,看看小钧是否答得上来。”
“这……”徐业有些犹豫地看向韩景儒。
国子监里对作弊一向是深恶痛绝,也没有这样的先例,具体如何决策当然还是要看韩景儒怎么说。
一直沉默的韩景儒先生,轻轻咳嗽一声:“千岁夫人所言不无道理,就依夫人的建议,请徐监丞再出一份考题,难度类型与春试相仿即可。”
徐业点点头,“是!”
下人取来纸笔,徐业略一沉吟,当场写出题目。
“小钧。”
杜若轻扬下巴,杜钧走过来接过题目,安儿帮他取过笔墨,杜钧椅子都没坐,一挑袍子坐到高台上就写起来。
台下,学子和禁军们都是围拢过来,众人的目光无一例外在杜钧身上定格,杜若的视线却落在手中的玉玦上。
玉玦玉质上乘,打磨得十分光润,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隐约的玉石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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