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睡吧。”
他抬手挥灭蜡烛,房间里暗下来。
杜若沉沉睡去,沈芳洲却没有睡意。
他很累很困,伤口还在疼,可是他不能睡。
敌人现在肯定在周密布署,他可没有时间安逸地享受温柔乡。
在黑暗中,轻抚着怀中女人的头发,沈芳洲沉思良久。
四更的更声响过之后,沈芳洲轻手轻脚地起身,替枕上的杜若拉好薄被,缓步行到书桌前。
取过纸笔,向砚台里添了些水,他提笔书写。
重新将笔架回笔山,沈芳洲的目光很自然地杜若写的教案上定格。
纸上并不是字,而是曲折转弯似的鬼画符。
沈芳洲认识数种文字,却并不认识杜若写得这种,不过也能看出并不是乱写,而是有其中的规律和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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