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洲气得脸色铁青。
杜若撑着手臂想要起身,烈酒已经麻痹神经,她的身体软得动不了,手臂勉强撑起不到十厘米,人又跌回床去。
“拉……拉我一……咳……”
异物呛进气管,她吃力地咳嗽起来。
沈芳洲自幼跟在母亲身边,没有继承母亲的医术,耳濡目染自然也知道不少医学常识。
要是这样放任杜若不管,只怕这丫头要被自己吐出来的秽物呛死。
皱着眉转身,他一把拉住杜若的胳膊,将她翻一个身拉到床边,用力帮她拍拍后背。
见杜若咳出一大口异物,知道她性命无忧,沈芳洲起身要走,袍摆却被什么牵拉住。
转过脸,就见杜若压在他的衣袍上,吐得正欢。
他的黑色蟒袍上,早已经沾到一大片秽物。
沈芳洲握紧手指,手背上青筋暴起,指关节都因为过度用力,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碎响。
强压下怒意,他伸手想要将衣袍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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