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杜若还要说什么,男人的身体已经压过来。
她跌倒在柔软的绸被上,沈芳洲顺手扯掉她束发的簪子,将脸埋到她散落的长发间。
他喜欢她头发上的药香味,像极儿时母亲的药园。
夏日午后,扯一把熟得紫红的龙葵,趴在何首乌间看蟋蟀打架,玩累了就到金银花的树荫里睡上一觉……
恼人的头疼似乎也轻缓下来,沈芳洲手臂收紧,将脸又向她颈窝埋了埋。
“以后,每晚都要陪本王睡觉。”
呼吸擦过发丝,杜若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对方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暗松口气。
看来,他说的真是只是睡觉而已。
说得也是,一个太监而已,还能真把她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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