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不但不信还执拗地要去一趟临沧山。季心不知师傅的想法,心思全在门口那辆车上,她的目光变了又变,最后只剩平静,她问。“今天师傅这里有客人吗?我看门口停了一辆车。”
陈然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没有啊!那不是营养师的车吗?怎么了?”
季心垂下头掩饰自己情绪,轻轻开口。“没什么,我在车里看到一块手表,和我朋友那块很像,一时好奇问问。”
他松了口气原来是因为一块表。“营养师昨天把车停在这儿就走了,等再见到他我问问。”
她不再提起这个话题,要离开时强调了两遍,她要在三天后9点出发去临沧山,要去山脚下那家有名的火锅店吃火锅。从别墅出来她又看了眼那辆神秘的车,从别墅离开了。
季心走后陈然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自己这段时间撒的谎比过去几十年都多。
从楼上下来一个男人,颀长但有些单薄的身材,陈然感觉他比上次来又瘦了,眉毛皱起。“看你这个样子,倒是好好照顾自己呀!”
男人不以为意,拿起桌上季心临摹的那幅画。“我想吃火锅了。”
季心的公寓里,她拉着江礼的衣袖。“你就让我去吧!有蔓如陪着呢!临沧山又不远,当天就能回来……”
江礼就知道自己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颇感无奈。“马上就过年了,你非要往山里跑,天气这么冷,生病了怎么办?”
她知道有门儿。“我答应你绝对不会生病,其实我怀疑师傅的画是他想象的,他非说临沧山有种鹿叫马鹿,再有过完年不就是水墨杯的比赛了,我得积累点素材。”
也只有她敢质疑国画大师陈老,听说她还要参加水墨杯无奈极了,故意冷着脸说。“一个接一个地比赛,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