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季心的温馨甜蜜,安德此时却焦头烂额。苏娜的别墅里来了一个男人,四十多岁,一对剑眉让整个人显得冷峻,他此时紧抿着唇,眼神清冷,他对面站着安德和苏娜。
安德脸色不好。“师哥,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男人紧绷着脸。“没想到?你是什么身份?早就在美术界功成名就,为何非要和那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过不去,过不去就算了,也要做得隐密些,你却在媒体面前对她大加指责,让所有人都知道沈应文的徒弟是个心眼儿小的,这就是你办的事,真是愚蠢……”
安德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站在一边一言不发。苏娜看情况不好忙着出来打圆场。“大师哥,二师哥也是为了我,这件事要怨也只能怨我……”
被大师哥数落他还没这么伤心,当听到她主动承担责任他的心像被扎上了细密的针。“师哥,这件事和她无关,我只是看那个季心不顺眼。”
男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话。“你看她不顺眼?那么多选手为什么只看她不顺眼?我说了半天你还是不明白,老师带给我们至高的荣耀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你要记得你是沈应文的徒弟,怎么能做这种掉身价的事?”
苏娜知道大师哥这次是真生气了,他们师兄妹三人,大师哥是跟着师傅最久的,她和二师哥入门的时间差不多。
大师哥性格严谨,平时不苟言笑,师傅留的作业都是大师哥在检查,他很严格,有一处不合格都不行,他们二人的绘画技法也是在那时突飞猛进的。
他常说学艺重要,名声也重要,要时刻记得他们是沈应文的弟子,做事要考虑再三,万不可给师傅的名声抹黑,这么多年他也是这么做的,只要一提起大师哥沈白的名字,没有人不称他为一声大师。
二师哥现在成了娱乐八卦的焦点,大师哥一定坐不住了,她想到一个法子。“大师哥别急,我认识一些媒体,会把二师哥的消息压下去的。”
沈白的脸色还是不好。“现在最重要的是春风杯的名次,我托关系提前知道了比赛结果,你想知道那个季心得了第几名吗?”
听他这么说安德的心沉了下来,她不会进入前三了吧!他越来越不敢小看那个女人了,那天在街边咖啡店看她的画虽然色彩不错,可熟练度差太多了,当时没当回事儿,没想到那么短的时间她进步那么多,决赛的作品成了网上大家热议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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