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你,那是你好兄弟?怎么没看见你为好兄弟哭泣?我看分明是一个临时搭伙的人死了,你一点都不伤心,反而可以拿来当做散伙的借口。”
“我没有为我兄弟的死流泪,是因为我不想影响士气,顾全大局懂不懂?”
“我懂我懂,其实我的想法跟你差不多,咳咳…我的一个挚友也死了,先前被百花谷二长老的厚土珠所杀,我觉得我们就算打下去打赢了,可能我也死了…”
“若是我等死了,却连《嫁衣魔经》摸都没摸到…我是说:我们死了却没伤害到邪修,我们的死就没有了意义…”
众修士你一言我一语,闹哄哄的,原本因为邱鑫呵斥而小下来的声音,顿时又响了起来,甚至更盛之前。
药王殿、孙家、灵丰商会三方最大实力的修士集体都没有吭声,相对而言这些人都显得比较有纪律。
他们望着其他势力与散修,眼中神色不一:有的恨铁不成钢,真想打人,真想打死这群乌合之众。
有的一脸无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有的似乎想说两句,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自家的掌舵人没开口,自己开口似乎有些不合适。
还有的则是眼中时不时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似乎在动什么坏脑筋,最好真的把那些小势力与散修当炮灰坑死,以泄心头之恨…
这些人当中,尤以孙家的修士情绪最为激动:毕竟其他人只要对抗沙石尘土与罡风即可,而孙正才在此基础上还得对付缚灵绳。
眼见孙正才脸色越发苍白,汗珠滚滚,孙家长老孙阳辉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瓶子,一脸肉痛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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