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金宁县的县令带着捕快、士兵赶来了,了解起因经过之后,认为散修们理亏、不该说百花谷主与长老的坏话,同时也责怪我们不该跟散修大打出手。”
“说实话,弟子觉得这个县令有些是非不分,明明是那几个散修有错在先,居然还怪我们动手!难不成必须站在那里被人羞辱才对…”
巩森凯说着说着,又把县令给恨上了。
他本想继续向长老们诉说县令的不是,考虑到那样会显得自己小孩子气,同时会占用不少时间,于是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巩森凯摁耐住心中对金宁县令的不爽,接着往后讲:
“本来弟子还想嘲讽那个县令几句,不过被邹彤师姐拦住了,师姐偷偷告诉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我们最该讨厌的人应该是那几个散修。”
“弟子觉得邹彤师姐言之有理,于是没有闹,其他人师兄师姐亦是如此。”
“就这样,那狗屁县令迅速处理好了这场闹剧。”
“因为没闹出什么人命,比较好处理:两边口头教训了一下,然后让双方赔偿客栈损坏的桌椅、碗筷杯子什么的…”
“然后我们就住进了客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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