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与这个叫牧尚贤的老者有着不小的矛盾。
“牧老头,你不是常常把达者为师挂在嘴边吗?这会儿没看到我朋友的手段,仅仅因为年轻就否定人家,你这话跟放屁又何区别?”左顺德一脸鄙夷。
牧尚贤捻了捻自己白色的胡须,冷笑道:“我说的是医术,不是指说修为!单单比修为,在场大部分人都强过我这个老骨头!”
他提到了医术,音调又高了几分:“但是论医术,老朽在沛国境内若是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好一个沛国第一御医!既然你医术沛国第一,你咋治不好孔老夫人的病?你被派来专门医治老夫人,呵呵,结果呢,你还有脸提?”左顺德对老者“第一”的名头很是反感。
牧尚贤顿时语塞,他倒也坦然:“是,我是治不好老夫人,这的确有损我第一的名号…左长老,既然你请来了朋友,那就让他们看看老夫人吧。”
他说完,后退了一步,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不禁让岳峥对他高看了几分:这老头有点意思,居然没有死皮赖脸地狡辩,而是那么光棍地承认了…
接着,左顺德、岳峥以及两女来到孔老夫人身边,近距离观察。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满怀希望,由于一直治不好,无穷无尽的失败导致所有人的心都有些麻木。
所以现在就算有“新的大夫”来看病,屋内的婢女、修士表现得很平静,他们甚至已经看到接下来“新大夫摇头说治不好、转身离去”的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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