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要不要与楼家撕破脸?如果不撕破脸、还按之前那样用温和手段对付楼家,等时间一久,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这一点直接制约了我们可以对楼家动用的手段!”
“想想看嘛,人家都已经欺负到太守府门口了,甚至连太守府内部都已经入侵,老窦你要是还跟他们客气,那我也没辙啊。”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需要你做出一个决定:是否与楼家彻底撕破脸,你死我活、会流血四人的那种,这很重要。”
“我知道,一但闹出人命,就会使得整个丹宁城动荡不安、人心惶惶,情况容易失控。”
“这是沛国朝廷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也是老窦你最头疼的一点。”
“换个角度想想:人身上若是有了腐肉、溃烂,总要忍痛割掉,方能医治好,总不能寄希望于烂掉的肉重新变好吧?有点不现实。”
岳峥说完,目光灼灼地盯着窦云鹤。
窦云鹤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个字,他一动不动坐在座椅上,低着头陷入沉思,显然不好立刻作出决定。
岳峥见状,没有催促,而是继续与妻妾低声闲聊、吃吃零食喝喝茶水。
左顺德也没有出声打扰,静静地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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