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彦身子往床里侧挪了挪,揉着眼睛,“缝珠子太久了,头晕眼花的,今日怕是走不了了。”
幼菫板着小脸,“皇祖父,您再不下床走动,腿上的肉可就萎缩了,以后怎么替我抱重孙?抱儿子我都担心你给我摔了!”
“那不能够!”
裴承彦固执地背对着幼菫,也不回头,“仨孩子我一只手也就抱了,这个你甭担心!”
幼菫哼声道,“你现在连走路都困难,难不成几个娃儿天天跟着你在床上窝着?”
她慢悠悠开始往外走,“我还是想想,给义父送个信儿,让他来帮我带孩子吧!”
裴承彦最怕的人就是赛德,那家伙虎视眈眈的,分明就是盯上他家羊圈的恶狼。
如今马上要添几只羊崽子了,他就更担心了。
“他是吐蕃王,哪里有那么多闲功夫帮你带孩子。”
裴承彦最终是转过身,磨磨蹭蹭下床。
“你也不必给他送信,好几千里的路程,净在路上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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