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迎上阿玉的目光,微笑着,“周小姐果真是一直都喜欢我。”
阿玉眼眸垂了下去,起身又福了一礼,“臣女失礼。臣女曾听家父说过,臣女之前对公主有所冒犯,在此向您赔不是了。”
幼菫让她坐下,“无妨,也说不上是冒犯。”
幼菫吃着腌梅子,一边打量着阿玉,心中猜测着她有没有可能是母亲。
可能性不大。
若是的话,十几年前母亲去世的时候就该是了,怎么会延迟了十几年?这魂魄哪能飘那么久呢,十几年过去,怕早魂飞魄散了。
幼菫看了眼身边的裴弘年,老爹这是不放弃呐。
那探究的眼神把人家姑娘都看的不好意思了。
也不对,阿玉好像很沉稳淡定,没有什么害羞脸红的表现。
父皇的盛世美颜,居然有女子扛得住?
连她这个女儿,看的久了都不免脸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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