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缓声道,“这么说来,韩大人这个尚书令,该撤掉了,横竖存在也没什么意义。”
裴承彦暗暗生气事情做的露出了破绽,让孙女儿紧抓着不放了。
他倒想从御书房拿些分好类的奏章,可他那儿子手脚太利索,都已经批完了啊!
他是不是该欣慰,自己的儿子足够优秀,孙女足够聪慧呢?把他老人家逼到了两难的境地!
他呵呵笑道,“倒也不至于,过了这阵子,待他慢慢熟悉了我和你父皇的行事作风,这些事还是要他来做的。”
不正常。
很不正常。
幼菫也不说话,托腮静静看着他,看得裴承彦心中直发虚。
他活了这大半生,还从没体会过心虚是何种滋味,原来竟是七上八下的如此难受!
他之前终日盼着孙女儿与他亲近,想着何时孙女儿能主动亲近他,那该是多么幸福快意的一件事呐。
此时孙女儿坐在这里不肯走了,他又盼着她赶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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