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罪臣之女,不敢再跟先夫人攀亲戚,奴婢只想好好伺候夫人……”
幼菫冷笑,“我宫寒的事,你说与谁听了?”
寒香脸色大变,伏在地上,“奴婢不敢陷害夫人!奴婢谁也没说!”
幼菫站了起来,俯首看着她,“说与别人听怎就是陷害我了?难不成,你知道我因宫寒之事被人陷害了?”
寒香结巴起来,“这是……这是夫人的秘密,说出去定然会给夫人惹来麻烦的……”
幼菫逼视着她,“那个人是谁?”
寒香身子簌簌发抖,却是紧咬着唇,什么也没说。
恰恰是这种沉默,说明定然是有这么个人的。
幼菫站直了身子,冷冷道,“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若再不说,那我只有把你交给国公爷了。”
幼菫吩咐了两个婆子把她单独关押起来,近身看着她,别让她寻了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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