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黄毛丫头懂什么,定是韩院长在给她长脸呢。
老夫人心里挺熨帖,她倒不觉得女子抛头露面有什么不好。她出身将门,年轻时经常跟着老国公爷打马球,狩猎,甚至出征,出尽了风头。
可幼菫的学识,她还是心里有些打鼓,“你真能教了他们?”
幼菫自信满满,“教他们自然是绰绰有余的。儿媳在小青山呆了三年呢,整日跟着韩院长研习算学,韩院长说儿媳有灵性,悟性比他还要好上几分呢。”
老夫人还是有些犹豫,萧甫山的脾气她是知道的,最是霸道不过,“就怕老大不能答应,且你还有着身子呢。”
幼菫安慰她,“过了头三个月就好了,儿媳就是讲讲课也不累,多活动活动还好生养呢……您同意了,国公爷他不敢说什么的。”
老夫人人可不这么觉得,不过她这里应下也没关系,总归她觉得这也不是坏事。萧家一直是以武传家,添些文气也不错。
幼菫又问起老夫人去程府的情况,老夫人笑着说,“孙大人再过三四日就到京城了,到时程大人就去提亲,我看着,用不了多久就能喝他们的喜酒了。”
孙灵箩在紫荆园教卉云读书,幼菫去看了看,放下冰糖葫芦和窝丝糖。
回了木槿园,寒香已备好了鲜果点心,殷勤地忙前忙后伺候着。
又冬刚来,身上很是素净,只簪了一直桃木簪。幼菫让紫玉取了妆奁过来,挑了支银簪,和几样头面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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