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修远又拉回了方才的主题,“尊卑长幼有序,方能少生祸端。自古以来哪个打乱秩序的,不是伴随一场血雨腥风。荣国公还是要慎重行事。”
萧甫山淡淡一笑,“若按伦理,儿子忤逆不孝,该当如何?”
韩修远脸色沉了沉,却也不得不回答,“按《大燕律》,忤逆不孝者,轻则杖笞,重则绞刑。”
韩修远明白自己这是跳进了自己挖的坑里,恭王先前做的些混账事,通敌叛国,大大的不孝。按律已是死罪,哪里还有资格来论嫡长贤。
萧甫山嗯了声,便不再说话,给幼菫戴上风帽,扶着她缓缓走着。
韩修远俊美的脸色严肃,蹙眉看着前面的二人,不知何时扶韩夫人的手松开了。
韩夫人不满地嚷嚷起来,嗓门颇大,“你倒是扶着我啊!疼死我了!”
韩修远回过神来,忙扶住韩夫人的胳膊,柔声说道,“你若疼得厉害,不若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下。”
韩夫人强忍着疼痛,“不必了,赶紧回府,父亲今天回来呢。”
韩修远闻言蹙了蹙眉,手上用力,把韩夫人身上大半的重量压在自己胳膊上。
出了宫门,幼菫正要上马车,身后传来一声,“国公夫人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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