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刚回府,赵氏又来找幼菫。
她娘家弟弟在工部任员外郎,从六品的官职,当初是二爷一手提拔上来的。可今日他被免职了,理由是他玩忽职守。
他弟弟没有功名在身,本就是靠荫封和二爷的关系上来的,以后便是要告别仕途混迹市井了。
她哭诉,“大嫂,您让国公爷高抬贵手吧,关了二爷还不够,还要对我娘家下手吗?”
幼菫不知是不是萧甫山动的手脚,不过赵氏有什么坏事就直接往萧甫山头上扣帽子,让她很不爽。
“弟妹此言差矣,官员任免要经过吏部,还要有工部长官点头,国公爷哪有这般能耐。说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公爷能操控官员任免了,这可是要给府里招祸的。”
赵氏连忙摆手,“大嫂,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走投无路无人可求了啊!”
二爷一门心思想杀了她和萧甫山,赵氏来找她求情,真是找错了人。
幼菫觉得还是应该告诉她真相,免得萧甫山白白遭受误解仇恨。萧甫山不屑于解释,她来解释好了。
幼菫问她,“弟妹可见过先夫人甄兰?”
赵氏觉得她问的奇怪,甄兰是萧家的禁忌,从来没有人敢主动提及。
“自是见过的,她进门半年后我进门的。她不太爱说话,终日郁郁寡欢的,我跟她说话她就是笑笑……”赵氏恍然,捉住幼菫的手,“大嫂,我想起来了,寒香长的跟甄氏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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