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甫山看了眼墙上的字画,若不是府里守卫森严,这些画怕是早就不保了。单冲幼菫那闻名京城的名声,府里就很招贼了。
这个贼若是来国公府,想捉住他,怕也要费一番功夫。
萧甫山回了趟书房,拿了坛酒给他。
“他既然能把你一院子的侍卫迷倒,你请的那几个高手,不见得能躲的过去。想捉住他,你还得想想别的法子。”
宁郡王接过酒,掂了掂,“怎么只有半坛?”
萧甫山瞥了他一眼,“难不成,你还想给他一整坛?”
宁郡王很不高兴,“你怎就知他这次一定能得手?”
萧甫山慢慢喝着茶,“八九不离十。”
宁郡王哼声道,“走着瞧,等捉住了他,带过来给你瞧瞧。”
萧甫山连眼皮都懒得抬,就下了逐客令,“内宅不便,你回吧。”
宁郡王却不着急走,八卦兮兮问,“萧三爷啥时候休妻的,咋还出人命了呢?前几日见他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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